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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单车是谁发明的
客观的说,共享单车不是一个人或一个公司拍脑袋想出来的。第一个在国内提出共享单车概念,并在李码小范围内应用起来的人是OFO的创始人戴威,而MOBIKE的胡玮炜团队完善了共享单车在城市社会这个开放环境下的应用模式,首先在上海这个大都市里投入运营。所以说,应该是以OFO的戴威和MOBIKE的胡玮炜为首的一群年轻人共同发明创造了无桩共享单车。属于世界首创。
戴威:ofo创始人兼CEO,青年创业者,北京大学经济学硕士。2014年与4名合伙人创立ofo共享单车,提出了“以共享经济+智能硬件,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问题”的理念,创立了国内首家以平台共享方式运营校园自行车业务的新型互联网科技公司敬衡。
共享单车实质是一种新型的交通工具租赁业务-自行车租赁业务,其主要依靠载体为(单车)自行哪稿哪车。可以很充分利用城市因快速的经济发展而带来的自行车出行萎靡状况;能够最大化的利用了公共道路通过率,同时起到健康身体的作用。
年少轻狂,戴威
共享单车,不仅方便的大众的生活,而且还是国人津津乐道的骄傲,“共享单车”的出现,带动了“共享经济”的快速发展,出现一时的“共享”热。
然而,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前些年,共享单车对于朝九晚五的普通人来说,只是光阴荏苒。但对于戴威和他的ofo来说,却无异于从一步登天到跌下云端的惊天落差。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从资金危机、投资人的远离、与供应商官司缠身、裁员风波、缩减全球业务、挪用用户押金、内部腐败问题、北京办公室收缩以及戴威卸任ofo法定代表人再到破产重组传闻……戴威和ofo身陷囹圄。
创业
戴威出生于1991年的安徽淮南,作为独子,戴威在精英家庭中长大,享受着独一份的呵护。不出意外,他可以和其他“二代”们一样,顺利地承袭父辈积累的资源,把99%的人秒杀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然而,他并没有按照大学毕业、继承父业的道路去发展,而选择了要做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戴威在北大的时候就是一个骑行爱好者。2009年进入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金融系枣掘读本科,加入北大的第一个社团就是北京大学自行车协会,进行了自行车的拉练,去凤凰岭。
由此就热爱上了骑行这项运动,在之后的生活中,进行过若干次长途的骑行,超过两千公里的骑行也有过两次。
2014年,机缘巧合下,戴威和朋友一起酝酿了一份“自行车的事业”,他通过在北大校园内征集自行车,并共享这些车辆供学生使用,这就是ofo小黄车的雏形。
当时的小黄车只不过是北大学生众多创业项目中的一个,并没有那么起眼。
然而到了2015年,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角吹响,一股汹涌的创业热潮裹挟着野心与欲望而来,中国大陆的资本风暴开始刮起,投资人们如同嗜血的豺狼,狩猎一个个有利可图的项目。
此时共享单车恰恰成了风口上的猪,2015年6月,ofo共享计划正式,2015年10月,完成A论投资,从此以后戴威就开始了伏桐他的疯狂扩张。
而巨大的商业版图同样代表着巨大的财富,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胡润百富榜2017》显示,戴威以35亿元的财富成为第一个上榜的白手起家的“90后”,而当时的戴威还只有26岁!
年轻有为,商业奇才,一时间巨大的成功呼响一波又一波向戴威袭来。
狂妄
在疯狂资本的推动下,钱一波波地争先恐后涌进ofo的账户,充足的资金让ofo如同一头猛兽,在中国乃至世界的角落横冲直撞。
那时候,几乎所有城市都能见到小黄车的身影,媒体上通稿满天飞,鼓吹独角兽的到来。
从2016年底至2017年,ofo花了1000万元签了鹿晗做代言人,2000万元给一个卫星冠名,甚至给一家媒体做了一缺岩坦年3000万元的广告投放,仅花在市场推广的费用就在数亿元。
那是ofo最不差钱的时候,小黄车的广告几乎席卷了北上广的地铁站和公交站牌,仿佛“开挂”一般。
以戴威为首的创始人们都是学生,之前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对于怎样花掉这些钱没有任何概念,花钱的方式也是相当粗犷。
一个被资本迅速吹大的公司,不足之症在这场突进运动中已经显露端倪,却在众人的呼喊和狂热中被无视了。
年会上,年轻的戴老板在台上当着三千名ofo员工的面,突然对一名元老员工喊话:
“我记得你这个梦想,那么我今天就告诉你,你的这个梦想实现了。”
然后现场送给这位元老员工一辆50万元上下的牧马人,台下先是鸦雀无声,继之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紧接着,酒酣耳热的戴威放出一另颗炸弹,授予另一位元老o-hero奖,并奖励期权100万。除了送牧马人、送期权、送奖励外,戴威还亲自为十位优秀员工颁发了“优秀员工证书”,每人额外奖励了四个月的工资。
在这天夜里凌晨一两点,开怀畅饮过后的戴威又在微信群、QQ群、钉钉群里,轮番发红包。
这种愉悦的文化氛围,就像戴威在北大当学生会主席一样,有着较浓厚的学生组织气息,大家随意、松散、快乐,却没了商业公司的章法、标准、规则。
被满足和骄傲浸泡着,资本追捧着,戴威一时间也飘飘然。
那一年,戴威成为了整个中国都在津津乐道的商业精英。而聚光灯之下的阴影处,他身后的资本正在龇牙咧嘴,寻求变现的时刻。
控制欲强
戴威一贯擅于扮演掌控者。小学是班长,念了北大,也“大权在握”——从学院组织部长,“升任”校学生会主席。种种访谈中,戴威的想法从来没有变过。
相比公司的成功,他更在乎自己的成功,宁可让ofo在自己手中死去,也不能在别人手里大放光彩。这种执着、顽固与自我,让ofo错失了很多机会。
朱啸虎牵线,戴威和腾讯投资合伙人夏尧聊得颇为愉快,腾讯投资部也已经排了ofo的投委会,很大可能会在ofoB轮融资的时候进入。
但在ofo要不要入城的问题上,夏尧和戴威产生了分歧。夏尧曾三次劝说ofo入城,均被戴威秒拒。
因为这件事,戴威认为腾讯在投资ofo上有顾虑。此时ofo的校园模式基本跑通且开始盈利,这给了他足够的自信,“要不然腾讯C轮再投吧,让经纬先进我们的B轮。”
但是,戴威拒绝腾讯后,腾讯转而参投了摩拜的C轮,此后领投了摩拜的D、E轮。
错过腾讯投资,错过进城的最佳时机,在竞争的关键节点,ofo把行业老大机会拱手让给了竞争对手摩拜,从而陷入了被动境地。
此次失利之后,强势且疑心深重的戴威,选择相信了滴滴创始人程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戴威都把程维当作自己的兄长,互相称兄道弟。两个人见面,戴威经常在程维办公室一谈就是几个小时。
戴威觉得自己遇到了导师和知己,他认为自己与程维很多理念一致,ofo与滴滴也很像。
戴威听了老大哥程维的意见,接受滴滴派驻高管来ofo,帮助ofo建立更 健康 的制度,以更好的成绩来赢得软银的巨额投资。
滴滴高管的到来的确让ofo的管理得到了改善,然而,戴威渐渐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架空,新的出行项目遭到滴滴的强烈反对,ofo的财政大权也被滴滴牢牢钳制。
滴滴的一系列举动,在戴威看来是要吃掉ofo。2017年11月,戴威对滴滴派来的高管付强直接发飙,“滴滴的人都给我离开ofo。”滴滴和ofo彻底撕破了脸皮。
在被程维“伤过心”以后,戴威更加不信任他人。他坚持自己的想法,也一直在坚持自己做主。
资本的无情
让戴威始料未及的是,全国各地废弃的“ofo垃圾场”堆积成山,越来越多的用户抱怨“ofo坏车率太高”转而投入了竞争对手“摩拜”的怀抱。
从单车大战打响以来,ofo的负面新闻也层出不穷,未到一年的时间就数次传出资金问题,而大批撤出海外市场无疑也从侧面证实了ofo的内部问题,之前雷霆的扩张势态已经过往,相反的,ofo正在加速衰落。
在外界看来,从去年年底开始,ofo就一直在死扛。供应链欠款、用户押金挤兑、资金链断裂的传闻对风雨飘摇的ofo造成一次又一次的暴击。面对困局,戴威一直在做着顽强抵抗,但ofo的形势却没有得到丝毫回转。
然而,资本的无情撤出,导致ofo缺钱了,ofo开始先后爆出资金短缺问题,ofo挪用押金的信息被媒体曝出用了超过30亿元的押金支付供应链欠款。
讨债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有身穿黑衣的讨债人,甚至有人推着坐着轮椅的老人就去了办公室,叫嚣着不还钱就睡在那里。
再后来,ofo估值一路下降,从最初的20亿美元估值,到15亿美元,14亿美元,再到10亿美元,欠的钱已经累计达到60多亿美金,前段事件,法院对戴威作出了“限制消费令”,戴威不得选择飞机、列车软卧、轮船二等以上舱位;不能在星级宾馆等场合消费,不能买房买车 旅游 等。
现如今,相对于街头上混乱车辆,人心的丑陋更让人失望,很多人对单车恶意破坏,失去车座、把手,轮胎扭曲,车身断裂的随处可见,让人心塞。
面对强大的资本招降,要强的戴威如同一名势要浴血奋战到最后一刻的斗士,在5月中旬的百人动员大会上,戴威说道:“如果你们不想战斗到底,现在就可以离开公司”。让ofo要保持独立,是戴威的底线。
不过面对困境,戴威自然没有坐以待毙。它开始了自救的措施。目前ofo已经推出了车身商业化广告,ofo的App上也推出了广告。此外,ofo也在尽可能的压缩开支,减少单车的采购和投放量。
但相对于ofo的巨大体量,这些开源节流的措施目前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ofo的困境。
目前ofo如果要支撑当前庞大用户流量,那么可供戴威“烧”的资金真的怕是所剩无几了,坚持“不卖身”的戴威,除了要寻求资本“救命”,还得时刻小心盘算,否则一个融资不当,也会沦为资本列强的“傀儡”。
悲惨落幕
如今27岁的戴威和他的ofo公司,一起在等待黑暗后的黎明。负债累累的戴威已经彻底失去了大局。
戴威在校园里设想远大,但把校园里的竞争经验,放到真实商业里的资本战役中,则显得有些小打小闹。走出北大校园的戴威在强大的资本面前,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也许戴威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创造的小黄车可以用这么快的速度占领市场,但是速度越快,危险却越大。
然而,共享单车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这就意味着,它毫无护城河可言。而戴威犯的主要错误,就是高估了自己与巨头议价的能力。
一个事实是显而易见的:在巨头的碰撞中,ofo只是布局上的一块小小的拼图,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掉的代价。而戴威面对资本的步步紧逼,选择了玉石俱焚的方式,让ofo的困局失去了体面收场的机会。
很多人在谈论ofo的近况时候,开始莫名地用一种慈悲地心态看着这个年轻的创始人,他们觉得这场闹剧归咎于他的年轻、懵懂、而不善于和资本博弈。
戴威确实年轻,但并不懵懂,也并无任何值得怜悯之处。本可以让所有投资人和自己套现体面离场,用户也不会遭受押金损失,而时至今日的一地鸡毛,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崛起于创业潮的90后创业公司目前硕果所剩无几,面对那些被淹没在巨浪里的人,自然只能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被当做“反面教材”列入经验之谈。
戴威虽依旧在顽强抵抗,但结局或许已经可以预见。其实对戴威而言,舍弃眼前无法挽回的颓势,留得青山在,远比现在负隅顽抗要明智的多。
时至今日,“弃子”、“老赖”成为这位27岁青年身上摘不掉的标签,曾经的美名和传说反倒映衬成了笑话。
还债不如当老赖?贾跃亭在美“无债一身轻”,戴威开启人生新阶段
文 | AI 财经 社 孙浪
编 | 华记
罗永浩已还4亿欠债一事在一档综艺节目的助推下闹得沸沸扬扬。
9月23日晚的脱口秀大会决赛上,罗永浩献出了自己的脱口秀首秀。其自曝始于2018年底的6亿欠款,已还了近4亿,没有意外的话,最近一年里应该能还完欠款。
在罗永浩的脱口秀首秀中,他用自己辛酸的经历博得了众人一笑,也顺便推广了自己的业务:直播带货、综艺演出、广告代言、婚丧嫁娶主持、旺铺开张剪彩等。所有能赚的钱,他现在都想赚。还并自我调侃道,债务还清后要拍一部纪录片叫《真还传》。如此认真还债的罗永浩也被网友戏称为“真男人”。
不过像罗永浩这样的“真男人”只是极少数,绝大多数“身陷囹圄”的企业家做出的选择还是成为一个“老赖”。
从刘立荣一把赌局输掉金立,欠款2亿未偿还;到戴威一面欠着上千万ofo用户的押金,一面又拖欠供应商巨额款项;还有被罗永浩调侃的“下周回国”却3年不见人影的贾跃亭等等,逃避债务的企业家可说数不胜数。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羡空例子太多,让罗永浩这一勤勤恳恳还债的人显得难能可贵,尽管这只是一个应尽的本分。
靠脑白金翻身,还清2.5亿债款
上一个将还债闹得这么大的还是20多年前的史玉柱。
如果说史玉柱的第一次创业是一个励志故事的话,那么其跌落谷底后再度创业则是一个传奇。1988年,史玉柱靠一套文字处理软件起家,用七年时间将自己的巨人公司旗下业务拓展到电脑、财务软件、酒店管理系统、生物工程项目等诸多行业。自己也被《福布斯》列为内地富豪榜第8位。一时间,掌声、鲜花赞美蜂拥而至,成为史玉柱的人生高点。
很快,史玉柱被放大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决意进入房地产行业,并立志要建“中国第一高楼”。1994年,巨人大厦动工,预计建72层,花费12亿元。不过这时史玉柱手里只有1亿元,除了靠旗下保健品业务输血,大部分寄希望于卖“楼花”筹资。但最终,这栋楼也拖垮了“巨人”。
据了解,1997年初,公司现金流断裂。欠款高达2.5亿元,并且公司账目上没有可用现金。为此,史玉柱还背上了“中国首负”的臭名。那时,所有人都以为史玉柱会跑路。
但是,史玉柱却开始了自己的还债之旅。1998年,一家名叫珠海康奇的公司出现在江苏江阴市,注册资金为史玉柱借来的50万元。据史玉柱回忆,当时,他打算以这家公司的名义用10年时间还清“欠老百姓的钱”。
或许是命运眷顾,史玉柱打造陪派拆的一款至今仍为传奇的保健品加速了这个时间的到来,那就是脑白金。1999年,保健品脑白金一炮而红,电视里充斥着“送礼只送脑白金”的广告,据史玉柱回忆,仅2000年一年,脑白金的销售额就达到13亿元,并在全国拥有200多个销售点,这让史玉柱不仅可以还清债务还能东山再起。
2001年,史玉柱在上海报纸刊登广告,宣布向当年巨人大厦的债主们还款。尽管这场还钱风波被他炒得人尽皆知,而且也没能掩盖住外界对脑白金过度营销的质疑,但对曾经的债权人来讲,史玉柱这种做法还算仁至义尽。
乐视危机一年不到被抛弃,还甩掉“一身债务”
乐视网最巅峰时市值曾高达1700亿,但旗下很多业务都处于亏损状态。2016年底,乐视资金链断裂,乐视也迅速崩塌。而作为创始人的贾跃亭不到一年便将其抛弃。
不仅如此,据媒体报道,在危机到来之前,贾跃亭就已通过减持和转让股权,从乐视套现超百亿元。其中减持所得的57亿元,贾跃亭宣布将全部借给公司作为营运资金使用,五年免利息。不过在乐视网资金困难的2016年,贾跃亭却选择抽离资金。2017半芦枣年报显示,贾跃亭对乐视网的承诺借款已经全部收回。
与此同时,2017年7月,贾跃亭放弃拯救摇摇欲坠的乐视网前往美国,至今未归。
直至今年7月初,贾跃亭在个人微博发布公开信,宣布其在美国申请的个人破产重组程序最终完成,这也意味着贾跃亭在美国的债务自动解除,可以保住在美国的大部分资产。只要不回国就是“无债一身轻”了。
甚至这一方案实施后,债权人在四年内也不能在其他国家向他追债,而且美国法院也会帮助贾跃亭向中国法院请求,将他移除“双限”和“失信被执行人”。对此,有乐视投资人愤怒道,贾跃亭“金蝉已脱壳”。
欠数亿押金未退,公司已无踪影
其实在ofo危机显现之初,戴威曾表示会为欠的每一分钱负责。不过这句话也随着ofo越来越大的危机而随风消散。
2018年下半年ofo爆发资金危机,无法正常给用户退押。2018年12月17日,ofo上线退押金系统,24小时申请退押用户突破千万,以最低99元押金计算,待退押金规模在10亿元以上。
不过和贾跃亭不同的是,戴威一开始想过要挽回。2018年12月19日,ofo创始人兼CEO戴威在一封内部全员信中承认,公司背负着巨大的现金流压力,“1块钱要掰成3块钱花”。他无数次地感到力不从心,想把运营资金全砍掉,甚至解散公司、申请破产。但他最终还是选择扛起压力,“跪着活下去”。
据了解,为了节流,ofo先后进行了裁员、搬家等一系列动作,还尝试了各种变现方式,包括做车身广告、利用流量来做内容,接广告。不过这些方法最终均被证明无法让ofo从资金告急的困境中脱离出来。
于是戴威放弃了。2020年1月,ofo创始人戴威退出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和经理,独留一具ofo的空壳。而如今无论是公司所在地,还是客服电话,都已无法联系到ofo的工作人员。现在的ofo小黄车APP更像一个来路可疑的导流、返利的网购网站,开屏字幕是“全网返利,购物省钱”,图标变成“ofo返利”,“共享单车”四个字已经被挤到屏幕最下方。
早在2018年12月,戴威因未履行给付义务,被北京市海淀区法院采取限制消费措施。截至目前,戴威已第35次被法院限制消费,不得乘坐飞机高铁。
尽管如此,在7月31日,已久不露面戴威发朋友圈称自己成为了一位父亲,宣布人生步入新阶段,已然完全将ofo抛之脑后。
赌博使公司资金链断裂,人已不见踪影
若说贾跃亭和戴威是因为公司经营不善出现危机而跑路的话,促使金立的董事长刘立荣成为老赖的契机或许是因为赌博导致企业资金链断裂事件。
成立于2002年的金立曾经在国内市场中占有一席之地,由刘德华念出的的“金品质,立天下”广告语曾让金立风光无两。就在2016年,根据Counterpoint的数据,金立全年出货量还有4000万部,居国产手机第三。
直到2017年底,金立骤然崩塌。当时有传闻说,刘立荣在澳门赌博,一下子输了好几个亿。此后地点从澳门变到香港,再变成塞班的公海,金额也从几亿到10几亿甚至百亿。直到2018年11月,在香港香格里拉酒店大堂里,刘立荣对媒体承认赌博输掉了十几亿元,其中不乏“借用”公司的钱。
不论是多少,被挪用资金后的金立资金链断裂已成必然。随后,刘立荣“跑路”的传闻也甚嚣尘上,媒体甚至给他起了个“翻版贾跃亭”的称号。
对此,2018年1月,刘立荣在接受《证劵时报》采访时说,“我不会跑路,债务会一步步偿还,金立对解决这次危机是有信心的,希望能有一个宽松的环境来解决问题,甚至在必要时可放弃金立的控制权”。但春节后人们发现,刘立荣就去了香港滞留数月。在香格里拉最后一次亮相后,至今杳无音讯。
值得一提的是,刘立荣因欠款2亿未偿还,已于2018年10月28日进入法院“失信被执行人名单”,成了“老赖”。
据了解,2018年1月,金立董事长刘立荣所持41.4%股权及夫妻二人财产被法院冻结;3月底,金立工业园宣布裁员万人;9月下旬,近50家中小供应商聚集金立总部维权,讨要欠款;2018年底,深圳中院受理了金立的破产清算申请。
公开信息显示,截至2019年3月21日,已通知558家债权人申报债权,共372家进行申报,经审查,认定金立债权总额173.59亿元人民币。
首家共享单车的创始人是谁?
戴威——ofo小黄车创始人
戴威:ofo创始人兼CEO,ofo党委书记告羡旁,青年创业者,北京大学经济学硕士。2014年与4名合伙人创立ofo共享单车,提出了“以共享经济+智能硬件,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问题”的理念,创立了国内首家以平台共享方式运营校园自行车业务的新型互联网科技公司。
2017年3月1日,戴威创立的单车平台ofo宣布完成D轮4.5亿美元(约合人民币31亿元)融资。此次融资由DST领投,滴滴、中信产业基金、经纬中国、Coatue、Atomico、新华联集团等多家国内外知名机构跟投。
2017年7月1日,ofo小黄车在北大举行公司第一次党员大会,宣布公司派谈党委正式成立。第一届ofo小黄车党委会由7名委员组成,ofo创始人兼CEO戴威当选为公司书记。
戴威还提出了“城市大共享”计划,欢迎全球的自行车品牌与生产商将自行车整车硬件和自行车服务接入ofo,共同为用户提供差异化、个性化的自行车出行服务。未来用户将在ofo上体验到不同类型的自行车,满足多元袜橡化的需求。
他相信:终有一天,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
Ofo戴威:从天选之子到跪着求生,一个27岁官二代的悲喜创业史
共享经济
2018年,在这个寒冬里,ofo迎来了命运的拐点。
ofo创始人戴威也因为押金和欠债问题成为老赖,从负债累累到轿没震惊整个投融界再到如今被千万用户穷追猛打。
从前那般意气风发,如今人生崩塌,27岁戴威鲜活地演绎了一场创业悲喜剧。
》》1《《
Ofo缘起北大
戴威出身于高干家庭,其父亲戴和根曾任中国中铁党委书记、总裁,做过青藏铁路的工程指挥。现在是现任中国化学工程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戴威的成就也不负父亲的期望,高考顺利考入北京大学后,就担任了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学生会组织部长,随后又担任了学生会主席。但期间的“贿选门”却闹得沸沸扬扬。
据《京华时报》报道,2012年8月25日,前北大教授邹恒甫在博客上贴出一封实名举报信,署名为北大光华管理学院2010级本科生计羽,举报北大现任学生会主席戴威。
举报信中称,戴威是“高考移民”,戴本人是安徽人,因家中有人做官户口得有迁往北京,又通过家中关系获得艺术特长生身份,在“高考移民+60分”的基础上,走进了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入校后,第一年通过贿赂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成为光华院团委组织部长;之后在学生会换届选举时,他请三十余人看演唱会,在高档酒店请客等,花费50万左右,当选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其中仅向上级教师张度行贿的金额就达到10万元。
除了行贿竞选成功外,作者还爆料称,从考入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到师从厉以宁教授门下,得益于戴威当官的家人通过关系运作。此事曾闹得满城风雨,北京大学纪检部门介入调查,最终举报人计羽出面澄清此文并非他所写,删除了关于此事的博客和微博。
ofo成立于2014年,创立于戴威研究生期间。戴威多次公开表示,在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的经历是他后面成立ofo源动力。2013年,戴威本科毕业,距离研究生入学还有一年时间,他做模册了一个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选择:去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数学。那时的他每个周末都要骑着一辆山地车往返于县城和小镇之间,自此爱上了骑行。
实际上,ofo并不是戴威的第一个创业项目。2009年大二那年,戴威把学校周边咖啡馆夜间的运营时段承包下来,办了一个可以“刷夜”的咖啡馆,方便北大学生在赶考之前在咖啡馆里考前突击。一晚12块钱,提供热水,饿了还能点个小吃。启动资金是戴威从家里拿的,运营效果还不错,后来因为咖啡馆被老板关闭,项目不得不终止运营。据说直到现在,偶尔还有人打电话给戴威订座。
结束支教之后,戴威回到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他和朋友开始酝酿一份“自行车的事业”,很快,ofo骑游诞生,一个深度定制化骑行 旅游 项目:骑车环游阿里山和青海。连ofo这个名字,都是自行车的模样。
但这个需求太小众。即使账户只有100万元,戴威想到的并不是提高效率,开源节流,而是疯狂地烧钱补贴,给每个用户赠送脉动。很快,就将维猎资本师兄的100万投资花得只剩下400块。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然而,在跑了将近四十个投资机构后,没有一家机构愿意投资他们。“到2015年4月底的时候,帐上彻底没钱了,大闭码纳概还剩四百块吧,确实是发展不下去了。”戴威说。
烧钱太快,第一次创业失败后,戴威反思得出的结论:必须解决实实在在的问题,要击中真实的痛点。已经丢了四五辆自行车的戴威突然有了灵感,他们把目光转向了共享单车。师兄虽然不太看好这个项目,但是答应借给他们100万折腾。
2015年9月2日,一篇题为《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的帖子在北大传开。这是戴威以及合伙伙伴张巳丁、薛鼎熬了两个通宵写就的单车宣言。他们提出: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车贡献出来,这2000人共同拥有这2000辆车的免费使用权,而其他同学可以付费使用这些车。9月7日,ofo共享单车正式在北大校园上线,第一天就收获200多个订单,一个月后日订单突破3000。
为了将ofo一模式迅速复制到国内高校,再一次找师兄借的100万,仅仅过了5个月,又花完了;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戴威先后找唯猎资本的师兄借了200万至300万,又从其他渠道借了接近300万,背着600万的债务,ofo得以走出北大,进入到北京的其他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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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追捧的宠儿
熬过了2015年的负债前行、艰难度日,2016年共享单车的风口骤起,直到这时,戴威才算真正敲开了资本的大门。
著名风投人朱啸虎主动找上门,一出手就是1000万。2016年1月,从金沙江创投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戴威和另一个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没有交谈,而是在国贸三期地下一层的围栏边搜索了“朱啸虎”和“金沙江创投”。当他们确认刚才对他们提出一连串质疑问题的人,就是滴滴的早期投资人,戴威和张巳丁接受了这笔投资。他和ofo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有点晕乎乎的,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朱啸虎与他创造的风口终于还是搅动了创投圈。2016年开始ofo的发展速度就像“开挂”一样。ofo相继完成多轮融资:
2016年8月,A+轮,1100万元;
2016年9月,B轮,1200万美元;
2016年9月,B+轮,数千万美元;
2016年10月,C轮,1.3亿美元;
2017年3月,D轮,4.5亿美元;
2017年7月,E轮,7亿美元。
从负债累累,转变到一堆机构追着给钱,再到搭上滴滴、金沙江的高速火箭,他有些懵了。“我们都是学生,之前也没见过那么多钱,一开始对于花钱都是不敢的,到底要怎么花钱,怎么花钱才有数,没有概念。”和戴威一起创业的合伙人们,那些室友、师兄弟和朋友,其实都没有太多工作经验,对于怎样有效率地花掉这么多钱,他们并没有太多概念。
而当时,处于风口中的共享单车由于低门槛,也让众多玩家有了“拼搏”的野心,纷纷跑步入场。所有人都开始拼命花钱,“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别管花多少钱,肯定有新的钱进来”有老员工表示,从2016年底至2017年,仅花在市场推广的费用就在数亿元。
当时疯狂到什么程度?ofo花了2000万元给一个卫星冠名,1000万元请鹿晗做代言人,小黄车的广告几乎席卷了北上广的地铁站和公交站牌。那段时间,ofo玩命般地造车、投放、覆盖各个城市。争取更多用户,甚至被当成ofo的唯一目标。
戴威总结自己这一时期的战略为两点:铺量和碾压式融资。在资本的狂轰滥炸下,ofo迅速壮大,有数据统计,淘宝从成立到2011年日订单量突破千万,用了八年;滴滴从成立到2016年3月19日宣布快专车订单量达到千万级别,用了三年半;美团宣布达到这一数值,从转型外卖至今用了三年;而ofo仅用了一年零九个月。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由此,戴威的个人名声达到了顶点。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胡润百富榜2017》显示,戴威以35亿元的财富成为第一个上榜的白手起家的“90后”。短短几年,戴威从一个还带有稚气的学生变成了商业精英。“终有一天,我们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戴威发出豪言壮语。
那段时间也是ofo的员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2017年初的ofo年会,戴威送给一位老员工一辆50万元上下的牧马人。随后,十佳员工、十佳领导、十佳党员等奖项被戴威亲自陆续颁出。戴威兴奋得像个孩子,半夜一两点钟,开怀畅饮过后的戴威还在微信群、QQ群、钉钉群里,轮番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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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梦幻皆成泡影
从2015年创业至今,ofo一共经历大小十轮融资,三年来,戴威花掉了太多不该花的钱。
有员工说,“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有一批车锁,可能从北京邮到某一个地区,ofo绝对不会去走邮政或者其他快递,我们绝对走顺丰,而且是快速的那种,其实时间上并没有要求。”
ofo拿到融资还没有多久,就有媒体爆出ofo公司高管都配了特斯拉。在日常运营中,ofo一辆价值大约600元成本价的ofo自行车坏掉,也得不到及时的维修。2017年3月到7月间,ofo采购了1200万辆自行车,需要支付72亿人民币,如此巨大的花销决策被做出,却毫不顾忌此后的资金存量。
与此同时,ofo的管理问题也浮出水面。“你如此年轻就执掌独角兽,遇到过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当年戴威如此回答,“我并不认为在个人能力、做事能力上甚至融资能力上有问题,如果一定说有问题,那就是在管理上。”
结果一语成谶。随着公司业务规模的扩大,很多员工发现公司的组织、管理、制度已经跟不上ofo的发展规模。“他们大多都是大学刚毕业,并没什么经验,仅仅是因为进入公司早就成为领导,这对于其他后进的有能力的员工来说是不公平的。”一个ofo底层员工私下把这类领导称为“泥腿子”。
颇觉讽刺的是,在颁发优秀员工奖一个月后,精挑细选十位优秀员工中的三位被开除。原因是数据作假、贪污。“ofo团队比较年轻,戴威把在北大当学生会主席的一套用在公司治理上,整体管理比较松散、随意和学生气息,一些员工上位靠关系,而不是能力,”一位员工表示。
管理也成为了戴威和滴滴交恶的关键点之一。2016年10月,当滴滴通过C轮融资首次进入ofo,成为第一大股东,戴威和ofo的第二个“金主”正式浮出水面。
滴滴出手ofo后,引来了其他投资人迅速跟进。2017年7月,原滴滴高级副总裁付强加入ofo小黄车担任执行总裁,直接向戴威汇报,原滴滴财务总监柳森森则负责财务部门。
早期ofo发展较为粗放,滴滴的人员入驻后,确实使得ofo的流程和制度更加规范。不过,双方在经过一段蜜月期后,矛盾日益突出。渐渐地,戴威感觉到自己开始被架空。新业务与收购被滴滴系否定,ofo的财政大权也被滴滴牢牢控制,一些滴滴的员工也被安插在公司的一些具体运营部门中。
最终,2017年11,戴威直接发飙:“滴滴的人都给我离开ofo。”滴滴派驻ofo的一干高管付强等人被驱逐出局,让当时在场的ofo员工觉得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很多他们以为与滴滴无关的同事,也都像约好了一样没有出现。关系破裂的次月,滴滴宣布收购小蓝单车,同时滴滴自有共享单车品牌“青桔”上线。
沉迷于用户扩张,或许不是戴威个人的判断失误,一定程度上也是投资人急于得到收益,不断给戴威施压的结果。ofo的投资人中,朱啸虎名声在外,最为典型。ofo没有明确表示,公司要以用户规模为第一追求。但投资人朱啸虎,却多次隔空喊话,支持ofo玩命扩张。朱啸虎投完ofo就放话:共享单车将在90天内结束战争,胜利者是ofo。
于是ofo还没有把各个城市的用户规律摸清楚,就到处随意投放单车,造成了大量资源浪费。还没有弄清楚国内市场,就急急忙忙海外扩张,很多地方落地几个月就不得不撤出。
朱啸虎虽力撑ofo,却也一直力推ofo和摩拜合并,称ofo和摩拜只有合并才能盈利。几乎所有股东都支持合并,只有戴威不同意。一位投资人非常愤怒:“他把自己的权益凌驾在所有投资人的权益之上。”媒体报道,程维将出任董事长,摩拜的王晓峰出任CEO,戴威和他的创始团队则要出局。对于资本来说,谁合并谁并不重要,但是戴威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曾经隔空喊话:希望资本尊重创业者的理想。
此后,朱啸虎几次在公开场合明里暗里给戴威施压,力促ofo跟摩拜合并,戴威只当听不见。最终,朱啸虎将所有手持的ofo股份全部卖给阿里,拂袖而去,套现离场。“既想跑得快,又想独立跑,这是ofo最大的问题”,DCCI互联网研究院院长、互联网专家刘兴亮如此表示。
失去了朱啸虎的ofo,也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2018年2月,戴威通过动产抵押的方式,先后两次将其资产共享单车作为质押物,换取了阿里巴巴共计17.7亿元人民币的融资。3月宣布完成E2-1轮融资8.66亿美元之后,就开始进入了市场清退期。
ofo不到三年,从零到估值40亿美金的巅峰,到断崖式下跌不足10亿美金再到17.7亿人民币。过山车式的发展轨迹令人唏嘘。裁员、融资难、缩减海外业务、拖欠供应商货款、转投区块链、尝试卖身……在媒体不断翻扒下,ofo困兽犹斗,命悬于一线。
此一时,彼一时。去年冬天,戴威获得了2017网易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奖,颁奖词是这么说的:他是ofo的创始人,是90后创业的代表人物。关于未来,他喊出“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的响亮声音。这个曾经的单车少年,正在用他特有的固执,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梦想。正是他的固执,让世界知道中国还有一项伟大的发明叫共享单车。即便如今ofo的用户规模已经突破2亿人,但他和他的共享单车一样,仍在创业的道路上一寸一寸蹬足发力前行。
再往前,2013年冬日的午后,从西宁返回学校的大巴车上,一个人抛了个问题:如果未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省委书记,一个是当BAT老大,你选哪个?戴威选了后者。如果戴威没有创业,以相当于部级高官的家庭背景,以其就读的政治家的摇篮北大和北大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想要从政,历来前途无量。
2018年的寒冬,带着堂吉柯德式的自信,戴威发出了“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呐喊,“希望戴威低下头的那天,他的手里还能握有谈判筹码。”投资人Justi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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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以狄更斯《双城记》的一段话结束吧: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信任的纪元,这是怀疑的纪元;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的春日,这是失望的冬日;
我们面前应有尽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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