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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圆桌派》
对于综艺节目《圆桌派》,相信很多观众不会陌生,这档节目脱胎自凤凰卫视的谈话类节目《锵锵三人行》,其实内地很多观众不太熟悉这档节目,当这档节目宣布停播的时候,很多观众才知道这档优质的节目,原来三个老男人聊天是这么有趣。《锵锵三人行》停播后,窦文涛在优酷做了一档《圆桌派》,节目形式和之前的《锵锵三人行》一样,不同的是,节目人数由三个人变为了四个人。这档节目目前已经播出三季,每季在豆瓣的评分都高达九分以上,这在内地的综艺节目中实属罕见,究其原因,无非有两点,一是节目每集的内容都是社会热点,很接地气,另外就是灵魂人物窦文涛的魅力,这个男人可以让四个人的聊天井井有条,让观众看的很舒服,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管是在《圆桌派》还是《圆桌讲究派》,嘉宾都有一个人,那就是马未都,这个头发花白其貌不扬的男人可来头不小,年轻的时候马未都在军队大院长大,据他所说,饿肚子那是不可能的,后来马未都做过和作家,现在最为人所知的头衔是古董鉴赏家和收藏家,和王刚用锤子砸赝品不一样,马未都是一位真正和古董有着特殊感情的人,最近他的新节目《博物奇妙夜》也正在热播,豆瓣评分高达9.1分,说明人家马未都是真正有能力的人。作为《圆桌派》的嘉宾,据说马未都在上节目前很少背稿子,一般都是即兴发挥,讲起故事来那是一个接一个,毕竟人家的阅历摆在那,背稿子这种事,那是不存在的。
这档《圆桌讲究派》已经播出一集了,对于这档只有两集的节目来说那真是看一集少一集,所以,folks,抓紧时间看喽!
你认为中国当代谁是第一位女性作家,为什么
最牛的不知道,但介绍一个大家可能听过不多的女作家:凌叔华。
大家应该都知道冰心,但是通常认为,凌叔华的写作技巧要比冰心高。
凌叔华出身于北京官宦之家,在北京有个史家胡同,这个胡同相当牛,这里住过很多牛人。
像赛金花在这里有宅子,51号是章士钊先生故居。新中国后,傅作义也住在这个胡同。
再往前,史可法也住过这里,这里还是赴美留学人员考试地点,胡适参加考试后就到这里来看榜。
凌叔华的家在这里,可见也不是一般人家,她父亲跟康有为同榜进士,曾任直隶布政使。相当有钱。她家的院子很大。凌叔华小时候在院子里骑着驴到处玩。可见院子之大。
她们家是大家庭,凌叔华原本在家里不受重视,孩子太多了,但她很爱画画,在墙上经常画画。而他父亲恰好跟北京的画家有往来。比如齐白石,一看这女儿会画画,就特别关注她,还请齐白石教她画。
她不但画画得好,文章也写得好。她的成名作是《酒后》,讲一个少妇跟丈夫,以及丈夫朋友之间的故事。丈夫的朋友喝醉酒了,她突然想去亲一下,还跟丈夫去商量的这么一个事情,里面的心理描写是很漂亮的。
我发一段:
采苕听了,想了一想,后来仍望着那睡倒的人。此时子仪正睡的沉酣,两颊红的象浸了胭脂一般,那双充满神秘思想的眼,很舒适的微微闭着;两道乌黑的眉,很清楚的直向鬓角分列;他的嘴,平常充满了诙谐和议论的,此时正弯弯的轻轻的合着,腮边盈盈带着浅笑;这样子实在平常采苕没看见过。他的容仪平时都是非常恭谨斯文,永没有过象酒后这样温润优美。采苕怔怔的望了一回,脸上忽然热起来,她答说: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答应我一样东西……只要一秒钟。” “请快点说,”永璋很高兴的说:“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一样。别说一秒钟,千万年都可以的。” “我要—-我有些不好意思说。” “不要紧。” “他……” “他一定不会醒的,你放心说罢。” “我只想闻一闻他的脸,你许不许?” “真的吗,采苕?” “真的!实在真的!” “真的?那怎么行?……你今晚也喝醉了罢?” “没有喝醉,我没有喝醉。我说给你听,我为什么发生这样的要求,你就会得答应我了。我自从认识子仪就非常钦佩他;他的举止容仪,他的言谈笔墨,他的待人接物,都是时时使我倾心的。因为他是有了妻子的人,我永远没敢露过半句爱慕他的话。他处在一个很不如意的家庭,我是可怜他。” “他对我很赞你,很羡慕我。因为羡慕我的人太多了,我也没理会。我也知道你很钦佩他,不过不知道你这样倾心。” “小点声音。让我说完我的心事—-我天生有一种爱好文墨的奇怪脾气,你是知道的,见了十分奇妙的文章,都想到作者的丰仪,文笔美妙的,他的丰采言语却不定美好,只有他—-实在使我倾向,咳,他那一样都好!……我向来不敢对人提过这话,恐怕俗人误会。今天他酒后的言语风采,都更使我心醉。我想到他家中烦闷情况—-一个毫没有情感的女人,一些只知道伸手要钱的不相干的婶娘叔父,又不由得动了深切的怜惜。……他真可怜!…..亲爱的,他这样一个高尚优美的人,没有人会怜爱他,真是憾事!” “哦!所以你要去Kiss他,采苕?”
……
文章就是这么一个文章,可以说文笔还是很优美的,技巧上比冰心要好。但是为什么没有冰心名气大呢?
可能是格调还是太大家闺秀了。
鲁迅曾经评过她:大抵很谨慎的,,适可而止的描写旧家庭中的婉顺女性,即使间有出轨之作,那是为了偶受着文酒之风的吹拂,终于也回复了她的故道了
就是她还是描写女性的情感,不像冰心的格调已经开始反省人生,写出新意了。所以冰心的写作技巧可能不如凌叔华,但她的作品要高于凌叔华。
但我们也不应该忽视这位女作家,她当时被认为是“第一个征服欧洲的中国女作家”,泰戈尔认为她的才华在林徽因之上。对了,徐志摩还是她的男闺蜜。
如果对民国文人史比较了解的,更多的是谈论那一圈子人之间的暖味故事。
现在她们家已经成功胡同博物馆。她晚年时,回到了这个家里,家里已经成了幼儿园,她躺在床上,去世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妈妈,我回来了。
同样是开山立派,为什么张三丰收了7个徒弟,而郭襄只收了一个弟子
首先来看,张三丰和郭襄的共同之处:
张三丰喜欢郭襄,爱而不得;郭襄喜欢杨过,爱而不得。同是天涯伤情人,各自天涯各伤心。而且二人都选择了继续游历江湖,寄情于山水之间。
郭襄在40岁的时候,大彻大悟,落脚峨眉,创立了峨眉派;而张三丰某一日在山间闲游,仰望浮云,俯视流水,若有所悟,在洞苦思日夜,猛地里豁然贯通,领会了武功以柔克刚的至理,后游至武当山,创立武当派。
简而言之,就是伤情不得–游历江湖–开山立派。
但是,二人创派的根基不一样呀,也就导致了为什么二人收徒数量不一样。
张三丰,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草根一枚。开山立派,不是说在一个山头占山为王就算了,得打出自己的名号,吸引弟子前来,而且还要银子开道,不管是修建大殿住所,还是吃喝拉撒,无一不要银子呀。
所以张三丰既要充分利用自己在游历时结交的人脉,还要为武当派的进一步发展拓展资源,所以,就要多收几个弟子。弟子既要有练武的资质,不然武当派的开山弟子出去就被别人撂趴下了,那不是大笑话吗。又要有经营管理的头脑,不然武当山各种人,物杂事,都需要有人料理,只靠张三丰一人是远远不够的。
看看武张三丰的几个弟子,除去殷梨亭和莫声谷,他们入门太晚,那个时候武当已经发展起来了,不需要他们出面有所担当。所以殷梨亭和莫声谷一直到最后都和个孩子一样。但前五名弟子,各个出去都可以独挡一面,尤其是大弟子宋远桥,可以说内外皆修,把武当派管理的仅仅有条,武当派日益壮大,名声显赫。
郭襄,富二代一枚,不需要为俗事操太多心,所以只要选择一个称心的徒弟就可以。
郭襄的名头来历太大,黄药师是其外祖,且在三个外孙中最喜欢的就是郭襄;父母是郭靖黄蓉,驻守襄阳,即使战死襄阳,襄阳人民及江湖人士也是大大的敬仰。姐姐郭芙虽然有点草包,但架不住姐夫厉害呀,丐帮帮主;只要郭襄有需要,那些小叫花儿乐的去跑腿。还有大哥哥杨过护着,郭襄16岁生日,杨过倾半个江湖势力给其祝寿,包括少林寺罗汉堂的无色禅师后来都和郭襄交好,这样的人脉资源,在江湖上独一无二。
郭襄应该是在风陵渡口捡到女孤儿一名,取名风陵,既几年她与杨过的初次见面,又暗含孤儿的出生地。然后在峨眉山开山立派,江湖人士听说之后,肯定是有银子的送银子,有丫鬟的送丫鬟,有技术的上门免费造房子修宫殿。一应俗事都有人专门打理,不需要郭襄操心。
而郭襄喜欢的是什么?和别的江湖人士喝酒,谈论江湖轶事,或者暗中思念大哥哥杨过。教了徒儿风陵师太后,应该不会有闲心再费心教授徒弟,所以她只收徒一人,而且她肯定也没有把本派发扬光大的意思,因为江湖上没有人敢随便招惹峨眉派呀。
总而言之,张三丰是枚草根,多收徒弟,发展武当派;郭襄是富二代,任性,只收一个徒弟,精心培养,其余不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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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如何说一句能包含当代五位重要作家的五部重要作品名称的话
《班主任》,《孩子王》,《红高粱》,《丁庄梦》,将在文学史上《活着》。
《班主任》,刘心武作品,改革开放,解放思想的开山之作之一。
《孩子王》,天才的钟阿城轰动海峡两岸的“三王”之一,另外两篇是《棋王》、《树王》。
《红高粱》,1986年,莫言发表在《人民文学》杂志的小说,引起极大轰动。1987年,莫言担任电影《红高粱》编剧,把他的小说《红高粱》改编为电影,该片获得第38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25年后,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
《丁庄梦》,阎连科的代表作之一。
《活着》,余华的代表作之一。
这五部作品的名称连起来,就是这五位作家都将活在文学史上的意思。
按问题要求,只能答五部,但我读过并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很多。
《乡场上》(何仕光,是与《班主任》并驾齐驱的新时期文学的开篇名作),《褐色鸟群》(格非),《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王朔),《神鞭》(冯骥才),《苍老的浮云》(残雪),《岗上的世纪》(王安忆),《西望茅草地》(韩少功),《棉花垛》(铁凝),《你别无选择》(刘索拉),《蝴蝶》(王蒙),《沉重的翅膀》(张洁),《山中,那十九座坟茔》(李存葆),《生活的路》(竹林),《额尔古纳河右岸》(迟子建),《黑骏马》(张承志),《冈底斯的诱惑》(马原),《霸王别姬》(李碧华),《人生》(路遥),《白鹿原》(陈忠实),《废都》(贾平凹),《黄金时代》(王小波),《双旗镇刀客》(杨争光),《风景》(方方),《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张贤亮),《人啊,人!》(戴厚英),《系在皮绳扣上的魂》(扎西达娃),《插队的故事》(史铁生),《北极光》(张抗抗),《陆犯焉识》(严歌苓),《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张弦),《芙蓉镇》(古华),《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周克芹)……
这些作家作品中,我最佩服的,除了冲破非常十年文学禁锢的新时期文学打头阵的作家作品,就是后来探讨人性,回答人类终极命题和文学创新方面具有开拓意义的作家作品。
当然,还有一直未能发表或终于发表的民间文学作品,如非常十年的《一双绣花鞋》、《第二次握手》、《三张五线谱》、《恐怖的脚步声》……
还有金庸和琼瑶,以及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