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的出轨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目前妻子安妮已经选择和他分居,近日,沃克本人接受了《太阳报》的专访,谈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并表示自己愿意承担责任,只要大家不要影响到他的家人和孩子。

沃克谈出轨:我做出了愚蠢的选择,很抱歉伤害了我爱的人-风君娱乐新闻

沃克说:“我所做的事情很可怕,我承担全部责任,我做出了愚蠢的选择和决定,我无法开始思考或想象安妮(沃克妻子)正在经历什么,我试着问她,但她很痛苦。”

“那个本该爱她、关心她、陪伴她的男人伤害了她,在这场磨难中,有好几天我只想蜷缩成一团,然后去睡觉。”

“唯一应该受到责备的人是我,我知道我有自己的角色和责任,但做出了愚蠢的选择,我需要承认我的错误——我亏欠每个人,我的行为给很多人带来了很多痛苦,很抱歉,因为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是不应该发生的。”

“我是一个不太注重隐私的人,但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公众人物,需要解决自己制造的问题,媒体报道这件事也无济于事,但我选择现在发言,希望至少能解释自己,让我的妻子和孩子能够拥有他们迫切需要和应得的隐私。”

“17岁遇到安妮时,我从未想过我的个人生活会是这样,从没想过我会成为六个孩子的父亲,在足球领域,我取得的成就超出了我的想象,但去伤害我最好的朋友,那就太痛苦了。”

“怎么能伤害一个我如此深爱的人呢?这是我需要在自己身上学到的东西,我需要找出我为什么这么做以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也是人,在场上场下都会犯错误,这种事情对场外的人肯定更具破坏性,对我的伤害更大。”

“从我六岁起,足球就是我的生活,但我的家庭比这个星球上的任何事情都重要,目前,他们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的小儿子每天晚上都和我一起睡觉,有时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已经习惯了长时间离开英格兰参加比赛的日子,不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回打视频说晚安,但要知道现在我因为我的错误无法和他在一起——可能说‘错误(mistake)’还不够,我的选择,这让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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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说,他在20岁出头就认识劳伦-古德曼(情人)了,一开始他坚称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关系(劳伦方面表示两人发生过关系),但在2020年4月,她生下了一个儿子,后来公开表示沃克是孩子的父亲。

沃克回忆,在消息传出之前,他在曼城训练场给安妮打电话:“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和某人有一夜情。”

他说了劳伦的名字,然后打断了妻子的尖叫,补充道:“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

安妮喊道:“别,我求你了,不能有别的事了。”

沃克说:“这就像一场噩梦,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她说她怀孕了,而且是我的。”

后来沃克搬出了家,在柴郡黑尔附近租了一套月租8000英镑的公寓。

安妮后来为了孩子们同意让他回家,并表示:“我怎么能恨我孩子们这么爱的男人呢?”

后来沃克说除了正在进行的财务安排外,不会与劳伦有任何联系,但在2022年8月,劳伦透露,她计划搬到沃克家对面。

沃克表示,他在一家律师事务所遇见了她,试图阻止她搬过来,然后他第一次见到了他和劳伦的儿子凯罗,两人在安妮不知情的情况下恢复了联系。

2022年10月初,沃克前往伦敦进行腹股沟手术,并遇到了劳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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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和妻子安妮

对此,他接着说:“这不是故意或有预谋的,但我和她睡了,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不是借口,我的腹股沟骨折了,要为世界杯做好准备。”

“劳伦在十月底、十一月初告诉我她又怀孕了,我记得在训练场上楼时接到了她的电话,当时我和理疗师在一起,差点晕过去,我都懵了,理疗师对我说:‘怎么了?’ 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需要自己处理这件事。”

“我问我们是否可以取消这次会谈,他就说,‘好吧’,而我就像进入了生存模式,当时想,‘现在每天能做什么才能确保我能回家见安妮和孩子们呢?’。”

“当我处理这一切时,我仍然能够踢比赛,我的妈妈、爸爸和我的朋友都问我:‘你怎么样?’”

“但踢比赛对我来说是一种释放,在那90分钟、100分钟、两个小时里,我不需要看那部手机,也不需要听某个人的要求。”

“我已经尽力保密,并不是因为我感到尴尬或羞愧,我努力做一个有隐私的人,我对自己做出的伤害他人的选择承担全部责任。”

“没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说我必须说出这些事情,这是我自愿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会责怪任何人,是我和劳伦,我们俩都这么做了。”

“如果能让时光倒流,我会做出另一个选择,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第二个孩子已经出生,安妮的预产期也已确定,这让我害怕。”

“在圣诞节前当我从世俱杯回来时,我知道有些事情即将发生,因为我和劳伦进行了交谈。”

“她在电话里尖叫,说安妮怀孕了,我说没有,这不关她(劳伦)的事,我觉得我必须对她撒谎,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告诉她真相,事情就会乱套,而怀孕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之后安妮选择离开沃克,对此,沃克说:“这是我的错。这完全是我的错,这就是我所做的事情,但孩子们在这一切中都是无辜的,这必须成为每个人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需要给出一个解释,我的家人、孩子们已经受够了……我应该受到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