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法子英尚未相识的那段时光里,劳荣枝一直是一位朴实的教师,过着安稳而本分的生活。假若她当初听从亲人的忠告,或许她的命运将迎来翻转。
法子英的外貌平平,一般人或许不会将他与劳荣枝相联想到一起。当劳荣枝发现法子英拥有强大的财务实力后,她毅然追随,踏入了一条充满罪孽的道路。
在南昌,劳荣枝以化名“陈佳”的身份潜伏在爱乐音夜总会内,将坐台作为掩护,等待下一个潜在的犯罪目标出现。她如同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蜘蛛,静候下一只陷入她编织的诱惑之网的猎物。
劳荣枝精心铺设了她的诱饵,巧妙地引导熊启义踏入她与法子英共同租住的地方。法子英如同一头猛兽,手握利刃,让熊启义心神颤抖。在恐惧和威胁之下,他们逼迫熊启义交出财物。虽然熊启义带着一线希望愿意合作,透露了家庭的详细地址,但当他绝望地呼救时,法子英毫不留情,用铁丝和绳子将其勒死。
夜幕降临,法子英和劳荣枝带着贪婪和冷血悄然来到熊启义的住所。推开房门,他们以冰冷的刀尖威胁张莉,逼迫她交出财物,并无情地将她捆绑。得手后,法子英再次展现残忍,用皮带勒死了张莉和她三岁的女儿熊灵璇,毫不留情。
为了逃避法律的追究,他们巧妙制造出同归于尽的假象,然后悄然离去。
在1998年,劳荣枝和法子英以逃亡者的身份再次来到江苏常州。劳荣枝,以化名“格格”的身份,选择在当地的KTV坐台,迅速吸引了一个名叫刘某的目标。刘某是一家汽修厂的经营者,表面上看起来很有钱。于是,一个晚上,劳荣枝巧妙地引诱刘某送她回家。
刘某刚一踏进门,法子英突然出现,将其制服并绑架。刘某被迫给妻子打电话,要求支付7万元的赎金。妻子并没有多加思考,只是觉得丈夫在外惹了麻烦,迅速凑齐了赎金。劳荣枝拿到赎金后,将刘某妻子带回房间,留下法子英处理剩下的事宜。
这一次,刘某成为这连串案件中唯一幸存的人。法子英和劳荣枝再次逃离现场,他们的犯罪行径在各地引起了广泛关注。
1999年,25岁的劳荣枝以狡诈手段将殷某骗至一处出租屋。在那里,法子英冷酷地绑架了殷某,将他囚禁在一只铁质狗笼中。殷某的身体被剥得一丝不挂,脖子上紧紧缠着一圈铁丝,手脚也被紧紧绑在铁笼上。选择殷某的原因在于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劳荣枝误以为他有钱可敲。
法子英和劳荣枝万万没想到,殷某经常去KTV并不是因为他富有,而是为了请人办事、请客吃饭。实际上,他的生意并不景气。当殷某试图解释时,法子英嗤之以鼻,认为这只是借口。为了证明自己能行,法子英以修窗户为名,将木工陆某引诱至出租屋。
接下来发生的场景令人发指。法子英竟当着殷某的面残忍地杀害了陆某,并将其头颅放在殷某面前。这一幕的目的是向殷某发出警告:不给钱,你将遭此下场。殷某被吓得魂不附体,虽然他并没有钱,但还是写了两封求救信。然后,他打电话给妻子,商定好了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在这过程中,法子英和劳荣枝将陆某的尸体扔进他们事先购买的冰柜。
随着时间推移,第二天晚上终于到来。法子英负责拿取赎金,而劳荣枝则看守殷某。在出门前,法子英对劳荣枝说:“如果晚上11点我还没回来,你就把殷某杀了,然后赶紧逃跑。”这种对话在每次作案前都有过,但这一次,竟然变成了现实。
当法子英到达约定地点时,他已经错过了预定的时间。因此,他返回了家。第二天上午,法子英携带手枪和求救信直接前往殷某的住所。殷某的妻子看到法子英后坦诚表示:“你想要30万,我手里确实没有,但我可以找朋友借。”法子英当时认为殷某已经掌握在他手中,对方应该不敢耍花招。于是,他留在殷某家守株待兔,而殷某的妻子则外出筹集赎金。
法子英万万没有想到,殷某的妻子选择报警。合肥警方很快包围了法子英。经过10分钟的激烈交火,法子英被成功逮捕。五天后,警方找到了殷某和陆某。不幸的是,殷某已经被勒死。
关于殷某的死因,引起了当年的争议。尽管法子英试图将所有罪行揽在自己身上,但根据记录,他实际上并不知道殷某已经死亡。因此,杀害殷某的凶手很可能是劳荣枝。
劳荣枝案成为备受争议的焦点,经历了将近四年的波折,最终审判的时刻终于到来。案件的结局并没有像社会大众普遍期望的那样明朗。这一长时间的审判过程中,三位代理律师的角色尤为引人注目,特别是吴丹红,被人戏称为“吴法天”。
吴丹红成为劳荣枝案的主要代理律师,被认为在法庭上发挥了关键作用,竭尽全力将案件说成是一桩“百年一遇”的大冤案。她的辩护过程中,不辞辛劳地书写了将近20多万字的翻供材料,力图证明劳荣枝不应该被判死刑。
在法庭上,吴丹红采用一种巧妙的策略,总是以模糊的态度回应问题,尤其是当谈到劳荣枝的不在场证明时。这种回避的手法在审判过程中屡次见效,令人印象深刻。劳荣枝本人也展现出一种狡黠的心思,只要审判长的问题不符合她的意愿,要么拒绝回答,要么宣称自己毫不知情。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后,劳荣枝案的二审终于揭晓,吴丹红在得知结果后宣布不再继续承接这起案件。这时,熊达律师成为了决定性的人物,他多次表示对审判结果的不满,甚至声称找到了所谓的第一认证,试图与吴丹红携手再次上诉。这一认证后来被证实缺乏真实性,吴丹红因此拒绝了与熊达的合作。
吴丹红放弃后,熊达律师以一种“毛遂自荐”的姿态,将自己的认证展示给劳荣枝的家属,联合劳声桥一同寻求继续上诉的机会。他公开表示,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坚信劳荣枝不应该被判死刑,因为她受到了长期的胁迫,所以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案件的纷争一直拖延到了2023年12月18日,这一天终于宣告了劳荣枝案的最终定论。尽管劳声桥和熊达仍然不服判决,但劳荣枝死刑的结果已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们的努力似乎已经变得徒劳,案件再无翻盘的机会,而让劳荣枝多活这么多年的愿望也变得无望,似乎已经达到了仁至义尽的边缘。
随着劳荣枝被判死刑,她的离世消息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消息曝光后,有知情人透露说劳荣枝在村里秘密举行了葬礼,而葬礼的现场录像也随之曝光,引发了人们的议论和猜测。
从录像画面中可以看到,现场唯一的参与者是劳荣枝的侄女,她似乎独自一人在葬礼现场,手里捧着劳荣枝的遗像。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微笑的遗照让整个氛围显得阴森恐怖。在录像中,一些离奇的事情也频繁发生,据悉,这可能是导致众人惊恐而纷纷逃离的原因之一。
虽然大多数网友对于劳荣枝被判死刑表示支持,但也存在一些“保劳派”,他们坚信这是一起冤案,一直在为劳荣枝鸣不平。此次知情人透露的细节更加引发了公众对劳荣枝在死后心境的猜测。
当我们审视劳荣枝死后的葬礼时,需以理性的态度看待这一事件。由于葬礼并不对外开放,普通人难以了解具体的细节和情况。尽管有人将一些录像曝光,我们仍需慎重对待这些信息,因为它们可能只是事件的一小部分。
对于劳荣枝被判死刑,社会上的不满情绪仍然存在,有人觉得她的死相对于那些受害者而言过于便宜。法律的判决是基于法治原则的,我们不能只看表面,而应该尊重司法体系的运作。劳荣枝的死亡可能是她所犯罪行的法定结果,但社会舆论仍然在争论她是否真的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无论人们对劳荣枝案的判决持何种看法,她的家属在面对这一判决时的挣扎和徒劳,都是无法忽视的一部分。正义可能是个复杂的概念,有些人认为法律底线应该是不可逾越的,而那些试图挑战法律底线的人最终可能会面临不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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