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陈耀东在深圳宝安区有两家赌厅,取名为沙井金之尊和沙井金之尊二部。在加代的兄弟中,陈耀东年纪可以说是最小的一个。但是陈耀东敢打敢干,而且有头脑。陈耀东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手下养着五六十号人。这里边至少能挑出二三十个无家无业,无儿无子,无父无母的亡命徒。只要耀东一声令下,这帮人绝对服从。而且这帮人的要求是只要能给我吃口饱饭就行。但是陈耀东给他们的待遇都挺高。当年,这帮人的月收入都达到了两三万。

陈耀东年龄小,也容易和兄弟们打成一片,经常一起出去玩。这一天,场子里的生意不错,陈耀东也很高兴,把身边的十来个兄弟叫了过来,说:“今晚大家出去开心开心。”大家也都 说行。文强说:“东哥,送你一样东西。”

陈耀东一听,“送我什么?”

宝安风云1:陈耀东不受待见-风君娱乐新闻

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卡簧,文强说:“东哥,纯手工打造的。”

陈耀东接过来看了看,“多少钱一把?”

“一千多。”

耀东一听,“我不用这个,没有十一连发利索。”

“东哥,这个带在身上好看,送你一个。”

“行。”陈耀东顺手别在了腰上。

宝安区新开了一家夜总会,里面的装修、女孩、环境和服务都不错。陈耀东带着兄弟过来了,正常的流程,点啤酒、上干果、上水果、上果盘,随后叫了女孩。

凭名气,陈耀东到场,夜总会的老板都得过来接待,而且要过来敬酒。当天晚上陈耀东过来的时候,夜总会的刘老板不在。陈耀东虽然狂,但是也没计较这些。往卡包一坐,耀东说:“永森,今天晚上是不是轮到你安排了?”

“东哥,到我安排了。今天晚上大家放开花,放开玩,一切花销算我的。”兄弟们开心地喝上了。

同样在头一排,隔了一个卡包的卡包里也坐着二十来人,岁数都在三十多岁,说话的声音很大。

三哥,这次你回来了,以后我们这帮兄弟们可就指望你了,你要带我们在宝安区正儿八经地立棍。”

“必须立棍。不立棍,我回来干什么呀?”

“我跟你说,三哥,宝安现在……”

三哥一抬头,“怎么的了?”

“挺乱的。”

“怎么乱?”

“一个陈耀东,一个松岗四霸,这两伙人现在把宝安把得死死的。不少外地人想来这边开买卖都开不成。所以说三哥,你要立棍的话,是不是也要狠点干?三哥,我们知道你敢干,但是陈耀东也不是一般人。”

“陈耀东是个什么呀?我进去之前,陈耀东在宝安区就是个小bz。你们把风声给我传出去,宝安区,乃至整个深圳有不怕陈耀东的,或者说想在社会上扬名立万的,让他们投奔我,跟你三哥混。我带他们出去干。不到两年,什么他妈陈耀东陈耀西的,全打趴下。”

“有三哥这话,我们兄弟就有底了。来,大家敬三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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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姓杨,江湖人称叫杨三。杨三卡包里的说话,耀东隐约间听到立棍什么的。对方提到陈耀东三个字时,陈耀东也没听到。

陈耀东在宝安是靠打起家的,不是吹出来的。经常也听说这个起来了,那个有名了,结果时间一长,也没发现有一个能起来的。所以杨三卡包里的对话,陈耀东也没在意,像没事一样和兄弟们喝酒。

夜总会的老板和经理去杨三的卡包敬酒了。陈永森看到了,说:“东哥,那就是老板。”

陈耀东歪头看了看,“哪个呀?”

“就那个子挺高,长得挺胖的那个。”

“哦,去那桌敬酒了。”

“东哥,我把他叫过来。”

陈耀东一摆手,“别别别,叫他干什么?他想去就去呗。你东哥也不是什么人物,他用不着鸟我。我们喝我们的。”

从话音里可以听出陈耀东说的是反话,有点挑理了。陈耀东嘴上那么说,心里还是挺希望老板能过来敬酒的。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老板和经理一个也没过来。四个经理加上老板在那个卡包敬酒后,干脆坐在那边喝上了。

陈耀东清晰地听见那边卡包的对话。老板说:“三哥,那这么的,从今天开始,我这个夜总会给你交保护费。如果有事,我就找三哥。三哥,到时候你得替我出头啊。我们这帮老老实实做买卖的,不就得靠你吗?”
“没说的。有事你就告诉我。”

老板说:“以后有欠账、赖账的,我就仗着你。”

杨三说道:“没说的。”

“三哥,没别的意思,前两天……”一个经理话说了一半,不说了。

杨三说:“说呗,怎么回事?”

经理接着说道:“陈耀东手下的一个兄弟,叫彪马,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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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到我们店里来了,跟我们提要求了。”

“提什么要求?”

“呃……”

“说!跟你们要钱了?”

“也不是跟我们要钱。我们老板也不知道。他让我们没事上耀东的赌厅玩两把去,就当上供了。说我们开夜总会连码头都不拜,有点不懂规矩了。”

杨三说:“你鸟他干什么呀?他叫你去你就去啊?不是,刘哥,你能去吗?”

老板说:“我干什么去呀,我不会去的。有钱往那送,我他妈不是甩嘛!”

“用不着去,不用管他。陈耀东是有两下子,但是我告诉你,以后这一片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陈耀东不是以狠见长吗?我比他还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