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民的名义》里,赵德汉是个声称自己出身农家的官员,
外表看起来很朴素,谁能想到他家里藏着巨额的现金,就像一座金山。
他从来不动这笔钱,偶尔只是去看看,仿佛看到的不是钱,而是他童年时期那些金黄色的麦穗。
尽管坐拥巨款,赵德汉的生活却异常简朴,每月只给自己的母亲寄300块钱。
自己住在一个破旧的70平米的房子里,家具陈旧,条件艰苦,每天的晚餐几乎都是一碗杂酱面。
他这么做并不是因为真的没钱,其实他私底下有很多钱。
但是,他每月仅给母亲寄300块,是为了保持自己清廉的形象,让人们认为他真的很穷。
赵德汉的这种做法,让他在村里的形象更加低调,这种低调反而让他感到更安全。
他坐在那里,看着这些钱,心里感到满足,就像小时候看着将要丰收的庄稼一样。对于这些钱,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喜欢那种感觉。
尽管有着巨额财富,赵德汉的生活却充满了对金钱的恐惧和不确定感,他从未真正享受过这笔钱。
在他的心里,真正的“家”不是那个破旧的小房子,而是那个满是现金的豪宅。他的穷是真的,不敢花钱也是真的,只是他没有等到可以花钱的那一天。
赵德汉已经适应了一个充满被监督、被举报、和被调查的生活状态。
从他第一次接受丁义珍的50万的卡,并在犹豫了一个月后决定使用这笔钱开始,他就预设了自己未来的生活状态,并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意识到,无论谁坐在这个位置上,都无法避免被监督和引起嫉妒,尤其是他的前任在位四年多就贪污了八千多万,这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赵德汉的所谓胆小怕事实际上是一种保护色。尽管他自称政治觉悟不高且胆小怕事,
但在侯亮平带人突击搜查他家时,他的表现却异常镇定,一边吃着炸酱面一边与侯亮平侃侃而谈,甚至对自己被举报和调查的经历表示习惯了。
在这种背景下,赵德汉的行为是一种复杂的自我保护和补偿心理的体现。
他因为“穷怕了”而贪污巨款,但这笔钱并未用于铺张浪费,而是被他屯积起来,用来消除自己心理上的贫穷感。
其实很多人都会出现这样一种心理,自己小时候没有能力得到的东西,在自己长大以后,依旧是一个执念,
当自己终于有能力得到它的时候,又开始报复性补偿。
赵汉德就是这样,他既害怕被揭露,同时又因为过去的贫穷经历而对金钱有着极度的渴望。
这种矛盾在他对自己的评价中得到了体现。
尽管他承认自己胆小怕事,但他也在贪污行为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安慰——通过记账和数钱来确认自己的“成就”。
赵德汉这货,明明知道他的前任四年前就在这办公室里栽了跟头,他不但没吸取教训,反而更猛了,估计自己演技一流,能糊弄过去。
就拿那次丁义珍给他的50万银行卡来说,犹豫了几天,心里那个斗争啊,最后还是把卡给收了。
从此就彻底成了丁义珍的傀儡,丁义珍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要是他一开始就走正道,站得住,哪会有后来那么被动呢。
丁义珍也是一样的悲剧,本以为能逃到美国享自由,结果被个黑社会小混混用枪顶着头,连迪厅扫地的活都干上了。
就像那小混混说的,
“丁叔,你已经不是副市长了”
其实,丁义珍的命运从他开始受贿、背离人民那刻起,就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再看赵德汉,周梅森这名字起得真是绝了,有德才能算个真汉子,没德的话,你啥也不是。
赵德汉老是说自己是农民的儿子,侯亮平一句话就戳中要害:
“农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确实,赵德汉自诩农民之子,却从未真正为农民做过啥,只是把这个身份当作挡箭牌,真是让人恨不得揍他。
这样一个既可悲又可恨的人,内心慌得一批,在受了贿之后,就没过过好日子,2.3亿的巨款在那儿,对他来说,不过是心里那点病态安慰。
他就像是被吓坏了的野兽,侯勇对他的描述简直是绝了。你看,这就像是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他们如果始终保持最初的那份纯真和正直,又怎会有后来的悲哀和懊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