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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的典故出自哪里
典故来源于《魏氏春秋》:“阮籍常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痛哭而反。”《晋书·阮籍传》亦载其事,文字大致相同。
阮籍是竹林七贤之一,为人不拘礼俗,行不由径。“穷途之哭”本意是因车无路可行而悲伤,后也指处于困境所发的绝望的哀伤。
刘震云《塾师老汪》中老汪每月的乱走应是借鉴了阮籍的什么典故怎么样
“穷途之哭”典故来源于《魏氏春秋》:“阮籍常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痛哭而反。”《晋书·阮籍传》亦载其事,文字大致相同。
他驾着马车四处游荡时,不论道路有多崎岖,阮籍一直驾车前行,直到行至路的尽头,他突然泪流满面,哭嚎出声,之后调转车头,换了一条路走,但是又走到了尽头,再次嚎啕大哭。他对当时政治的黑暗不满与绝望,对自己的才能无法施展、抱负无法实现而感到悲伤,“此路不通”的无解!
《亮剑》中,作为李云龙的精锐队员,为何王有胜被揍后会坐在街边大哭
《亮剑》迷们都知道在主人公李云龙的身上,有我军二野名将王近山的影子,其实它的每一个桥段也都是根据战史原型加工提炼的。跟兄弟部队争夺战利品这事,在王近山将军的军事生涯中真实发生过,时间是1948年7月,淮海战役打响前的襄樊战役中,并且故事非常火爆。
在淮海战役正式发起前,为了牵制住华中方向的敌人不致增援,刚刚转出大别山的中原野战军决定集中兵力突击汉江平原,该地区是武汉的北面屏障,直接威胁敌“华中剿总”白崇禧的地盘,而战役的重点,就是解放号称“华夏第一城池”的襄阳,中野六纵司令员王近山奉命担任攻城总指挥。
“王疯子”只带了两个旅的部队兵出桐柏山直扑襄阳,另外三个团还留在大别山坚持斗争,与六纵同时参加战斗的还有桐柏军区、陕南军区的地方部队9个团,所有“襄樊战役”参战部队由桐柏军区司令员王宏坤统一指挥。野战军和地方武装毕竟不是一个作战序列的,生疏程度恐怕还要高于《亮剑》中的李云龙的二师和李栗的五师,因此才出现了后面的事件。
1948年7月16日,王近山指挥部队仅用三天时间便攻破襄阳城,活捉敌第15绥靖区司令康泽,俘敌17000余人,缴获大批武器弹药。中野转战大别山时期几乎放弃了所有重武器,因此六纵急需补充,而桐柏军区的地方部队更是缺枪少弹,因此双方为了争夺俘虏和战利品终于发生了冲突,并且性质相当严重。
这种事情军史里一般讳莫如深,可以发现的文字是:“在这一事件中,两支部队甚至互相开火出现了伤亡”,显然动枪了。事后,刘伯承司令员责令六纵写公开信向桐柏军区部队认错,并通报全军引以为戒。同时表扬了该军区副司令员孔庆德,不参与争夺,而是率部在城垣以外搜寻弹药24万发。
《亮剑》在演绎中其实对这一事件进行了弱化处理,两支部队只是动了手而已,按照李云龙跟赵刚的原话,华野二师晋西北的老兵已经牺牲了五分之三,部队中补充了大批新兵,光“解放战士”就有2000人。因此像王有胜这样的年轻战士,肯定是新补充的,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处事能力都还很是稚嫩。
所以王有胜小同志“精锐队员”是算不上的,段鹏的侦察连是师部直属队伍,肯定不会用解放战士,像王有胜这样明显是苦出身的年轻人,能保证根红苗正就可以了。段鹏率部夺得物资仓库后,单单留下王有胜看守,显然他应该是连队中年龄最小经验较差的战士,如果是战斗骨干,早带着继续前进了。
一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看不住自己连队的战利品,战后肯定要挨段鹏骂的,这是害怕;又被兄弟部队的老兵揍了,也不敢还手,这是委屈;总不可能真像六纵那样对兄弟部队开火吧?害怕加委屈,可怜的王有胜只能坐在街头大哭一场了。
所幸师长李云龙飞马赶到,鸣枪镇住了抢东西的五师官兵,并且命令王有胜把那一巴掌还回去,确实是“霸气侧漏”,面对这么大的首长,五师官兵还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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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五师师长到达现场后,李云龙一顿夹枪带棒的抢白,再加上二师确实有赵刚亲笔书写的封条为证,李栗师长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认栽,率部离开。
说老实话,李云龙干的事,可比王近山将军轻多了,王有胜哭哭鼻子一点都不亏,好歹东西夺回来了,还动手一大嘴巴把面子找了回来,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