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范闲当下的身份不过是一介臣子,可他迎娶的却是从小生活于宫中的郡主林婉儿。
虽说范闲面对父亲给出的宾客名单难题,选择了“鸵鸟”式的只办家宴了事,可难道百官贵人面对将来内库与鉴察院的主人,连送上贺礼的人情世故都给省了?
甚至当拜天地仪式过后,即便大婚当日的范府门前,也像宵禁净街般空无一人。
这样一场本该被万众期待与瞩目的大婚,一场《庆余年》最主要人物范闲与林婉儿的大婚,竟然用这样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方式结束了。
最让人尴尬与无法理解的是,即便范闲脑海中保留有现代人的意识,即便南庆有着各种奇葩与缝合式的风俗与习惯。
可范闲让家中姨娘坐到范家主母位子上,是一个怎样的骚操作,而面对这样有悖伦常的要求,不仅柳如玉堂而皇之坐了上去,范建这位一家之主还默许认可了。
看到这里我才终于明白,为何会在范闲大婚之后,便立刻由五竹将“巴雷特M82狙击步枪”给引了出来,因为《庆余年》即将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了。
因为不仅在范闲的眼中,甚至在范家所有人的眼中,什么“明媒正娶”、什么“三书六礼”都是扯淡,都是可以被打破与被践踏的。
在我看来,当柳如玉坐上那张椅子后,无论范建桌上是否有主母的牌位,范建都用默许的方式将范家主母给废了。
抛开这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南庆国的臣民居然对范闲这位诗仙的丧事更加重视、更加欢愉。
遥想当年庆国上下得知范闲命丧他乡时,是有着何等的悲戚与哀痛,甚至各种“范闲丧失经济学”因为应运而生。
可当面对范闲和林婉儿的婚事时,当南庆国面对诗仙与当朝郡主的大婚时,所有人都变得如此冷清、如此漠不关心。
没有人会想要从范闲大婚中寻找商机,没有人会因为范闲大婚而在门口与街市悬挂一块红布。
面对这样一种前后差距悬殊的景象,或许只有范闲的亡才能让南庆举国上下为其服丧;可面对范闲的第二次人生,没有人会对此等喜事在意或同乐。
也许这是《庆余年》的高明与刻意之处,也许只有这才能彰显出南庆之人都如行尸走肉般,他只对别人的痛苦感兴趣,可对别人的喜乐却憎恨有加。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虽然范闲与林婉儿礼成之前有大宝出来闹场,可这样一场只有三拜礼成的婚礼是否少了什么?
难道说自周代便已见雏形的“合巹酒”,就这么被《庆余年》给理所应当的给阉割掉了?
甚至是范闲口中所谓的家宴,也完全看不出有家宴的味道,甚至这场所谓的家宴,竟然是在范闲与林婉儿拜天地之前发生的。
看看这场所谓的家宴,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只有一张桌子八个凳子。
再看看参加所谓家宴的人,除了林婉儿身边犹如亲姐妹的叶灵儿之外,便只有三位李姓的皇子。
可即便是林婉儿是郡主身份嫁入范家,她的皇子表哥与表弟也不只有眼前这三位吧。
当然,比起范家一个亲戚或家人都未参与,林家能有这三位远房表哥参加家宴,已经很给范闲或林婉儿长脸了。
面对这场重头戏几乎只有太子与二皇子之间你来我往对呛的家宴,不仅在场诸人脸上没有一丁点婚礼喜宴的欢喜感,甚至让感觉连丧宴的欢乐氛围都比此处强上百倍。
面对这样一场草草收场的婚礼,一场本该是“名场面”的范闲大婚戏码,禁不住让人怀疑《庆余年》难道这是在划水吗?
为何所有的一切都透着不合理,为何所有的一切都无法用正常逻辑去解释。
甚至抗旨回来参加女儿婚礼的长公主,不仅一路散着鲜花招摇过市,更是突然出现在林婉儿府中点一下红唇,便急匆匆跑去李承泽那里假装疯批了。
难道说一场波澜不惊的婚礼,真比不过“卖库债”来的更高光、更有现实意义吗?毕竟这可是唯一能与“皇室”攀上关系的终南捷径呢。
关于《庆余年2》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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