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起《恋爱的犀牛》中的明明时，你在脑海中勾勒出的是哪一种形象？

倔强但痴情的双眸？

摇摆着欲望与纯真的红裙？

歇斯底里渴望将自己献祭给爱情的那句“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的勇敢？

空花组剧照

在荧幕与舞台上无数个女性角色掠过时，为什么我们始终对明明念念不忘？

《恋爱的犀牛》中明明刚出场时，我会联想到《重庆森林》里的阿菲：灵动的短发，参差不齐的刘海，墨镜随意架在她叛逆的脸上，她是最纯真的“变态”。

图｜《重庆森林》

偷偷溜进梁朝伟的家中，趴在他的床上，拿着放大镜寻找别的女人的头发，又因为找到了气到尖叫。

这是少女独有的一份古灵精怪，所有的欲望可以不加掩饰地投射到“爱”这一个命题。她站在那里就仿佛在说：“我的灵魂和身体一样美丽。”

图｜《重庆森林》

明明嚼着柠檬味的口香糖，她的心碎和雀跃也因为她的爱情。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陈飞，你来折磨我吧。你可以欺骗我、侮辱我、贬低我。只要你有本事让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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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的欲望是原生的、侵略的、炽热到会灼烧别人的。但在她张牙舞爪地表达这一切时，我们从中看到了野蛮生长的生命力。蠢蠢欲动地摇摆，肆意地生长。

如果说欲望的涌动使明明有鲜活的生命力，那么其天生的倔强个性也是这种生命力的集中体现。

“坚持自我”“执拗”“痴狂”递进式的蔓延到她对抗世界的方式中。而爱情只是她其中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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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夏宫》中女主角余虹也是这样一位渴望“活得更热烈一点“的女性角色，寻找平淡生活的刺，只为挣脱平淡的桎梏。

图｜《夏宫》

她在电影中的日记写道：“在我这样如饥似渴，急不可待地想见到他的时候，其实我已经跑过了头，我以为你在远处，而你，静静地从旁边抓住了我的手。”

图｜《夏宫》

身体涌动出的渴望拥抱生活的能量使她总是“用力过猛”，但倔强的天性又告诉她“眼下越是悲惨，我就越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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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虹看着明明，明明看着余虹。我想他们能在荧幕与舞台的两个次元拥抱彼此。明明对陈飞强烈的信仰不只是她对爱情，也是对生活的强烈渴望。

《恋爱的犀牛》的结尾并没有告诉我们明明的结局？明明和马路在一起了吗？明明继续去寻找陈飞了吗？我们不得而知。当欲望绽放，爱欲褪去时。明明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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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许多年后明明也进入了中年危机：疲惫的婚姻生活，叛逆的小孩，不能自理的母亲。又或许明明进入了一段美满的家庭生活。又或许她选择单身生活，投身环保事业也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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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见明明，爱上明明。看见自己，却无法拥抱自己。但明明站在舞台每一次掷地有声地痛骂与表白，也是我们向往的。肆意地展示、热烈地表达、骄傲地离开、平静地接受。

《恋爱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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