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诡事录之西行》第二案,是仵作之死,一个叫独孤羊的县城内的仵作死在了自己开设的明器店内,观众当然是想知道案件的真相,但是真相有一种很浓的说教味道,有点刻意的感觉,反而不如第一案精彩。
仵作独孤羊所在的县城,盗墓贼猖獗,独孤羊做一些泥人,并且还是有暗器设置的,放在一些墓穴中,可以起到阻止倒霉贼的作用,算是一点小生意。
仵作是官府所雇用的专门为刑事案件检验伤势的专业人员,他们并不是有官职在身的,他们所做的工作相当于现在的法医,但是在古代这个工作都是由地位低下的贱民担任,仵作的儿子是不能参加科举的。
这个职业其实也算是世袭,不是什么好差事,所谓赚钱,也就是协助办案之后,官府给一些赏银,但是这个职业的特殊性,又让仵作之家是被人瞧不起的,说得通俗一些,就是家宅阴气太重。
其实这个案子,一开始就给观众下了很多障眼法,比如说独孤羊那些神神秘秘的举动,为什么在和新县令喝酒之后,送给他一个自己制作的小泥人,还说希望县令好好保存,甚至可以传给后代呢。
为什么独孤羊的妻子长得和县令独孤遐叔的爱人一模一样?一开始还以为这里边有猫腻。
再加上独孤羊的妻子看起来为人孟浪,很不检点,对独孤羊似乎没什么感情,让人不得不去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和丈夫的死有关。
这些其实都是烟雾弹,让观众先自己胡思乱想一阵子,反正想象也不犯罪,没准还能蒙对。
再加上穿插了盗墓者,古玩商,胡饼老板,县衙中的官员,这么多丰富的人物们凑在一起,就把这个故事弄得非常复杂,都不知道仵作是怎么死的,反正不可能是泥人动手的。
至于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说这个晚上太忙了,好多人见到了独孤羊,出入明器店,还是穿插去的,最开始还都有可疑。
反正套路就是让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可疑,让你无法确定谁是凶手,这就是悬疑故事,虽然破案的形式有点像口述破案,就是苏无名或者卢凌风两个人出来一顿讲述,把案子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就可以破案。
观众大概也是可以吃这套的。
但是这个单元的故事 ,看起来就很像话剧,大家懂吗?就是大家好像都在唱高调,去解释独孤羊如何有节操,仵作这个行业是如何艰难,又多需要坚守,总得有人来做,哪怕是没钱,哪怕是被妻子嫌弃,但是总得有人去做。
所以在独孤羊死后,妻子也拜师,要去继承去做仵作,这就是主题升华了。
独孤羊的母亲也是仵作,在儿子死后一夜白头,整个人也疯疯癫癫的,去要继续去验尸,就是那种非常戏剧化,舞台剧的呈现方式。
我很理解一些意义上不得不去做的表达,毕竟影视作品也需要去做正确价值导向的引导,但还是应该有一个尺度,要不会在虚构的情况下更加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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