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宁生三胎遭嫌弃,丁松博骚扰沈琳,才知沈志国兄弟为什么比那伟成功。
沈琳终于还是向现实妥协了。曾经的生活有多优越,如今便有多狼狈。40岁的职场依然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为了撑起家庭,她选择了进入服务行业。
沈琳拿到了月嫂的就业资格,招聘会上原本对她有兴趣的雇主,最终因她“太有魅力”将她被排除。接下来的第一家雇主居然是多年前被她找各种理由解聘的同事。
看着她与婆婆之间的争斗,作为一个女性她是心疼她的。她希望能用自己的专业真正的帮到她,她却在一切好起来后翻脸无情。
白寒宁曾是一名漂亮且能力出众的白领女性,结婚后,她逐渐将重心转向家庭。她以为嫁了一个有钱并且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于是便在工作中有一些怠慢,加上怀孕的原因,最终离职回归家庭。
经济不够独立又怎么去要求生活中的平等呢。年轻的美貌或许能吸引男人为你停留一时,而长久的相处不止在于美貌。40岁依然需要拼三胎,甚至必须要一个男孩,甚至想吃的东西自己都做不了主,她的家庭生活并不如外界看似那般光鲜亮丽。
她向沈琳倾诉心事,却又不愿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便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又找各种事情折腾她,以展示即使这样自己的身份依然比她高贵。
原著中写道:“有了沈琳的精心照顾,白寒宁渐渐从产后的疼痛与虚弱中康复过来,而她令人讨厌的天性也同步苏醒了。
连七十岁的白寒宁婆婆都不会在吃上面与她计较,白寒宁为何这么刻薄呢?”
丁松涛与白寒宁几乎零交流,甚至如果不是有了三胎,或许他甚至都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家里。他对白寒宁充满厌倦,外面的任何一个女人对她来说,或许都比她更有吸引力。
他看着沈琳,渐渐无法安耐住自己的心。从没有抱过孩子的他,在沈琳抱着孩子冲奶时,他一边叫嚷着吼白寒宁冷血,一边故作好心地伸出手去帮忙。他将手从沈琳的胸前穿过,叠放在她的手下……一次的得逞,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歪心思。
原著中写道:“沈琳道:“那天晚上,你在客厅,突然摸我的手;上周五,你在这里,说要抱抱孩子,手从我的胸口插下去;昨天晚上,我在洗澡,出来之后,你又故意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你这样,我很难不产生一些想法。
丁松涛靠在灶台,摇着红酒,喝了一口,饶有兴致地撩了一下沈琳扎起来的马尾。这女人真是越品越有味道,她略带娇嗔地说想法”,简直就是欲拒还迎,“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你在骚扰我。”沈琳笑眯眯,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声音放得温和。”
好在沈琳早已不再是十几岁的懵懂女孩,她原以为至少白寒宁会站在自己这边,却不知她在得知这些事情后,居然是责怪她,甚至说是她主动勾引。她再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充满各种矛盾的家庭里继续待下去。通过录音她拿到了证据,最终争取到了应有的工资,便离开了宁家。
她离开了,白寒宁却依然不幸地死守着她早已“破败不堪”的家庭。
沈志国兄弟见到沈琳现状后,将一切告诉了沈父母。那伟创业失败,商量着想要卖掉北京800w的房子,回老家生活。沈琳却不愿认输,在北京已经有了家,为了儿女她也要撑下去。沈志国兄弟俩便仗义地帮他们搬家,为他们打气。
原著中写道:“沈志国说你们读书人,日子过得太顺利,要是吃点我们工人的苦,就会发现,眼前的困难都不算什么。有一年我给人家贴瓷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好险没摔成残疾,躺了三个月。工头还跑了,一分钱补偿也没有。沈志国把手亮给老那看,它关节粗大,皮肤被石灰涂料水泥泡得粗黑开裂,无数细密的伤痕。
沈志成指着外卖餐盒道:”其实是你们拉不下面子来,不然北京到处都是工作机会。比如送外卖,咱们村好几家在北京送外卖,一个月挣上万块钱的有的是。还有开快递点的,开水果店的,人家一年都挣好几十万呢。
你要真低得下来头,遍地都是钱。”
那伟曾经从来不把他们这样的蓝领放在眼里,他总认为学历,体面的工作便可以充脸面让人高看一眼。他不愿放下过往的光荣岁月,即使如今这般田地,他依然不愿卖掉他50w的豪车。
在沈志国的一番劝说下,沈琳终于想明白了,便支起摊儿买起了热卤,而那伟却迟迟不肯放下身段。甚至就此一蹶不振,日日颓废度日。直到看着大雨中沈琳与1000块的推车较劲儿,他才终于醒悟。
沈志国兄弟靠着勤劳的双手,在北京站稳了脚跟,在一众白领们因为年龄纷纷失业后,他们靠着自己的手艺日进斗金。最终,那伟将自己的车卖给了沈志国。
他们从来不埋怨环境,即使再坏的情况,他们考虑的依然是怎样更好的生存下去,他们或许说不出太多道理,却在用行动向所有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