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清浅

综艺《再见爱人第四季》当张泉灵空降灵魂拷问三对夫妻嘉宾时，杨子对黄圣依价值的否认是一次次地心寒了嘉宾，包括其他夫妻嘉宾、观察团成员以及张泉灵本人，此外还有不少屏幕前的观众，但却硬是没寒到黄圣依的心，黄圣依不仅不生气，还在当晚表示不想离婚了。这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呀。

当张泉灵问黄圣依离开另一半生活是否会有变化，生活品质是上升还是降低时，黄圣依对杨子给予比较多肯定，她觉得人是需要有一个愿景的，杨子给她提供了一个特别好的目标，就是在不远的未来或是什么时候可以实现或者添置一个什么大件，这一点对她来说很重要。她和杨子一起后，几乎是杨子在给她定前进目标，而且定了后会一直跟她说未来会是什么样。有可能他说的时候是一年实现，后面变成五年。但是对她来讲最起码有个方向，要是没有给她敲个方向，她可能也要重新再去寻找。

从黄圣依后续的回答来看，杨子对她确实比较重要，但这种重要好像跟情感也没多大关系。当张泉灵问她，杨子消失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是否会恐慌时，她的表现还挺令人惊讶的，就是特别懵，给人的感觉好像对个人财产没概念，也就绝对地不恐慌。

张泉灵只得通俗地解释一遍，总结起来就是杨子消失了，她一个人能否带着两个孩子继续过，过杨子没消失时的日子？黄圣依不断发问才开始有点概念了，但还是不慌张，觉得他们家都是杨子在管钱，她没有个人财产。以前她是百分百不管这些东西的，只是一直在奔跑的路上，也没有心思回顾自己挣了多少钱以及打理账户，自己的钱和账户都是杨子管，黄圣依确定杨子消失自己的钱能找回来后就放心了。不管钱，把钱都交杨子管，也就是操心少，可能都不知道这方面的操心为何物，反正杨子消失钱也能拿回来，肯定就觉得没影响，不恐慌呀。

张泉灵觉得是杨子把黄圣依保护太好，导致她到现在都没有特别清楚个人财产是什么。黄圣依也有自己挣钱，但不知道钱在哪里。黄执中说“保护”这词用得很委婉，事实上这种保护可以说是杨子对黄圣依的控制，控制到后者对前者已经百分百信任。

面对同样问题，杨子没有像黄圣依那样急于回答，就怕刚才黄圣依说的引起他人过多猜疑，先是解释一番，消解误会，同时立一下人设。说自己是喜欢规划的人，每次规划黄圣依都信，这就证明他所有的规划还是能实现的，虽迟但从没有缺席过，不然二十年全忽悠肯定不可能。反正他给她定的目标到目前为止，小的早已经实现，大的目标不存在不实现的可能性，还让黄圣依解释一下。反正就是有利自己的事情，需要黄圣依帮忙时，杨子的态度都特别好。黄圣依也愿意积极配合，说杨子说的还是客观的。

当杨子被张泉灵问得把黄圣依的账户、密码告诉她时，杨子并不认同，说自己最核心的工作是收藏，古玩届有句话叫“识古不穷玩古不富”，其实银行他们没多少存款，大部分资金都变成了藏品，这点黄圣依是知道的。如果突然有一天他死了，他手上这些宝贝在她手上是增值还是保值或是贬值，完全取决于黄圣依对于他这个圈层和他人脉资源的把控和了解。

不过，他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快走，想着再炫一下事业却被张泉灵打断，张泉灵让他回答黄圣依消失对他是否有影响。无可回避的杨子竟然说“其实没啥影响”，说这话时特别心平气和，把张泉灵、其他嘉宾和观察团都惊呆了，张泉灵甚至还有点情绪失控，带着丝丝愤怒问——黄圣依真消失了，谁帮你带娃呀，你真觉得她没有贡献吗？

杨子竟然还来了句——她不是带着娃走吗？语气、神情依然很冷静，无所谓的样子。这让大家更震惊，姜逸磊忍不住评这个人真的恶劣至极，葛夕也冷颤了下——孩子消失了你都没什么差。意识到形象受损的杨子再次维护个人形象，解释说黄圣依经常带着孩子一块消失，他自己独立生活惯了，也就没影响。

接着杨子又说如果是黄圣依自己消失，其实他就更不忧虑了。这又一次刷新大家认知，节目组也特意把镜头切到黄圣依，黄圣依表情微妙，复杂多于难过，而其他嘉宾都替黄圣依心寒、鸣不平，不明白杨子为什么这样？杨子只说他认为孩子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张泉灵说自己问这问题是想知道伴侣在对方生命中到底提供什么价值，是功能性价值，比如一起做家务，帮忙打理琐碎业务，共同育娃？还是情绪价值，比如需要伴侣跟自己讨论社会新发生的事？还是经济价值，跟对方一起会有更好的生活，或者会有动力去挣更多的钱？还问杨子，黄圣依在他的生活里、他的婚姻世界里没有价值吗？

杨子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假装不懂，张泉灵就具体说如果黄圣依消失，就没法参加他的直播，你直播的ROI（投资回报率）不会下降吗？杨子连说“不”，理由是黄圣依在直播数据方面贡献不大，他贡献的数据要比黄圣依好很多，包括带货也是。黄圣依在短视频平台上的一千多万粉丝是他们俩一起把号播起来的，但黄圣依在直播的时候几乎大部分人在问——叫杨子也来，而他在直播时一定不会有人问“圣依怎么没来？”

不过，黄圣依说杨子也需要她，因为每次去直播时，网红孵化中心的老板一定会让她去，她怎么推脱都不行，他们觉得这里面识别不出她的脸会影响他们的数据或销量。杨子却说是平台有规定，黄圣依本人不出镜会被封号，因为他用黄圣依的号在播，还说拉着黄圣依直播不是他的需求，是平台规则的需求。张泉灵说这也是她的需求时，杨子还争辩说他在直播中付出的说服或精力等比黄圣依在直播间的那一会儿要更多。张泉灵又说你愿意花这么高的成本就说明这个价值很大，他们都是生意人。杨子这回间接承认黄圣依的价值了，说号是黄圣依的，她不去会被封。被张泉灵说这就是价值时，杨子才肯正面肯定妻子的价值，说黄圣依是无可比拟的合作伙伴。

张泉灵说杨子内心在挣扎，他有一个本我，不会主动说黄圣依的价值，当被追问时，那个理智的我才出来。所以被问除了合作伙伴这个价值还有其他价值吗，杨子说非常客观地说在直播时代没出来时，黄圣依的价值远在自己之上，是黄圣依成就了他，没有她可能就没有现在的他，也没有那么多人知道他，知道巨力集团，知道他们杨家，这是她在二十年里给他提供的所有价值。

即使如此，杨子后面又说黄圣依消失对他的生活，直播数据和很多东西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因为黄圣依现在的影响不如以前那么大了，因为随着直播时代的到来，他的知名度跟黄圣依差距不大，自己又和各大网红签了一千七八百个徒弟的矩阵，黄圣依消失对他不会产生特别大的影响。

面对张泉灵对自己的不理解，并举个人例子，她先生在她那里占的比例虽不大，但对她很信任时，杨子强调觉得自己没问题，还说哪怕跟黄圣依老死不相往来，但信任基础永远在。哪天他们离了，他也会把遗嘱、财产分配的事交给她。还说50岁后也就是明年1月18日后退休，全面回归家庭，说黄圣依要信就一起过，不信就先崩着呆着。

总结起来，杨子嘴上谈的黄圣依对自己的影响全如观察团说的，都是在聊商业而非婚姻，谈的全是事业上的合作，商业上的价值，都是在算钱，全是生意。而黄圣依虽没杨子那么商业，但她不多的言语中也有商业的味道。

张泉灵精准地把这对夫妻的真实关系概括为老板和雇员的关系，而且杨子这个老板还发期权，可期权是个饼，核心是被发期权的人信不信这个饼。张泉灵觉得黄圣依是信的。

确实信，黄圣依虽吐槽跟对方一起尤其是有了孩子后失去很多，但觉得杨子对他挺信任的，这点让她欣慰。虽然说他们有各种问题，即使通过磨合也很难达到一个共频，但一定还是要有某个点大家是共频的才能往前走。抛开这个不讲，他们彼此之间精神层面上还是互相信任的。所以当天的黄圣依写下这么一段相处感悟：“要是有一天他突然不在了，他也相信我可以很好地处理好所有的事情，这是对我的信任和肯定。”把对方的信任看得比情感等东西重，难怪张泉灵说他们像老板和雇员，也难怪黄圣依得到信任后不想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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